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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宝老大,这货怎么处理?"孙谦掏出手绢擦手:"么的,真脏!这头发全是油,弄得我可手都是,这味儿?呛鼻子!"
秦大宝用额头顶着玉云的小脑袋,装着很用力的顶牛,逗得玉云乐的咯咯的,大宝慢条斯理地说道:"当众袭击公安人员,你说怎么处理?"
孙谦嘿嘿一顿贼笑,竖起大拇指对着秦大宝说道:"你丫够狠,够阴。"
要说这个罪名也没毛病,玉秀虽然才十三岁,她可是正式的公安人员,这个真就得看秦大宝的嘴大嘴小了,
嘴大一点,83年严打有人敢打公安一巴掌,那这个人的下场就是吃一粒铁花生米,放在这个年代,也得判个两三年的劳动改造,
嘴小一点,赔个礼道个歉也就过去了。
听这口风,秦大宝是不打算放过程晓志了,这罪名都顶格了,所以孙谦说他够狠。
秦大宝踢了他一脚""滚蛋!离我远点,我这么阳光开朗,翩翩少年,你特么才阴呢。"
孙谦骂骂咧咧地跑了,他也去马棚帮助程晓志恢复记忆去了。
要说这也就是秦大宝护犊子,否则换了别人,讨好粮站站长都来不及,怎么还能下死手得罪呢?
程晓志的爸爸叫程建民,他在公社这十里八乡可是个大能人,连公社书记和主任都和他称兄道弟,这让他在四季青公社混得是风生水起,也嚣张无比。
今天中午他和公社的董书记几人在国营饭店喝了顿酒,散了局都下午两点多了,酒气上涌的程建民来到了后街花寡妇家,
这花寡妇可是他的老情人了,据说她原来是京城里一个大官的五姨太,兵败以后大官跑了,这些个姨太太也就另谋了出路。
这花寡妇今年二十八岁,生的是花容月貌,娇媚可人,程建民五年前见到了就惊为天人,为了爬上花寡妇的炕,他是又搭时间又搭钱,足足当了三个月的舔狗,这才如愿以偿,
要说这个花寡妇也着实有手腕,那是可盐可甜,把程建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,至于他那个在乡下的黄脸婆,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见一面,平时他住在公社根本不回去,
今天他喝的有点多,到了花寡妇家,正事都没办,搂着就睡了个天昏地暗,浑不知就这一觉,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就把天给他捅了个大窟窿……
.....
整整半个小时,这院里干活的人都如坐针毡一般,太吓人了,那个马棚里发出的惨叫声是不绝于耳,听到的人都战战兢兢的,
派出所外面围观的人始终没有散去,甚至有人跑到马棚的后面去偷听,但是随即又被惨叫声吓得跑了回来,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发出的声音,听了以后晩上肯定做恶梦。
粮站里面,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粮站副站长齐天乐在办公室里急得直转悠,他是真不知道站长去哪了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
一旁坐着的会计李二河倒是不着急,他看着齐天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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